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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陈有山有些吃惊，还有些怀疑。
“就凭我能把你从派出所带出来这一点，凭派出所所长都不敢拦我这一点，还需要怀疑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陈有山终于是开口了，“国家的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替国家卖命的人。”墨镜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陈有山好像是明白了一点：“警察？”
墨镜男人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我只需要让你知道，我们对你没恶意。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情况。”
“你们？”陈有山眼角跳了跳。
“当然，我都已经说了我是国家的人，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人？”
“你们……找我做什么？为什么要了解我的情况？为什么要调查我？”陈有山一口气问出好几个问题。
“这些涉及到一些不大不小的机密，我们后面再谈。”墨镜男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问道：“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陈有山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问道：“我怎么相信你？”
墨镜男人叹了口气，问道：“你想要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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