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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自己那是因为自己考试大意而已，但是潜意识里知道，事实是因为自己不努力。
相比之下，万艾只不过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表我认知和潜意识，同时他也在试探，试探帝具——炳若观火，这个可以窥探人心的帝具。
他想看看，帝具选择相信的，究竟是人的自我认识，还是更具真实的潜意识？
然后……
“将军……”妮卢娜开口了，而万艾笑了。
“将军，他在说谎。”
万艾是在说谎，因为他的比啊表我告诉自己没有杀人，而他却说自己杀了努马塞卡，潜意识知道自己确实杀了人，而妮卢娜却说自己说谎，也就是说……
帝具被欺骗了，窥探人心的帝具被人心给欺骗了，帝具相信了万艾的表我，也就表明……它窥探不到潜意识。
貌似，事情的进展变得愈发顺利了呢！
万艾不担心被揭穿的谎言，因为他需要的就是被揭穿。
看着艾斯德斯身后升腾起来的黑色背景，万艾赶紧收拢了心思，装作愧疚的说。
“抱歉，抱歉，我刚刚说的确实有些出入，应该说，努马塞卡的死，跟我有极大的关系，说我是罪魁祸首的话，完全没有问题。”说着看向了妮卢娜，“这样说的话，帝具应该可以确定真假了吧？”
“嗯，这次没有说谎。”
艾斯德斯也收回了杀气，转而提出另一个问题：“既然努马塞卡死在四个月前，那么他又是怎么死的呢？”
“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死因，他是凭空消失的。”万艾没有说谎，因为唯一知道真相的他，已经不是“人”了。
妮卢娜没有反应，艾斯德斯继续提问。
“既然努马塞卡死了，那么你解释一下那个假王子的事情吧。”
“诚如将军所看到的，那个假王子是我的人，她擅长变声，而且武艺不错，让他假扮成王子，并且提拔我成为亲卫队长，我就可以更好的借助努马塞卡的身份行驶权力。”说到这里，万艾整理了一下言辞，之前有些紧张设计不了太多台词，现在被问起来，需要时间缓冲一下。
“而她之所以优先保护我……”万艾知道原因，可是他不能说那个原因，但是也不能说假话来糊弄。
“我无法知道她具体的想法，可能是敬重我，也可能是害怕我死了，就没有人给她打掩护，当然也有其他原因，但是我可不是妮卢娜小姐，没有探知人心的本事。”
无法知道，其他原因，这些就是在说自己知道，而且万艾确实没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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