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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就好像上课的时候，班主任突然不话了，整个教室落针可闻，别人不知道，反正当时的路远是吓尿了，总有一种老班下一秒就会点我名字的错觉。
而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路远并不怕文上木点自己名字，但他怕自己一个回答不慎，触发了什么即死flag，那这死可就作大了。
“文兄……额。木兄不妨先自己的看法，何为痛苦？”
路远心中思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目前掌握的情报太少。这问题不论怎么回答都有可能触碰到文上木的底线，而自己在这里没有灵力没有精神力。唯独有的，恐怕就是记忆中对各种本源的感触了。
坦白。路远并不认为自己能用感触杀人。
所以他很理智的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痛苦……”
文上木暂时将眼中那令人窒息的平静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溢而出的哀伤。
“痛，在身，苦，在心，身心俱疲，苦痛皆收。”
“哦？”
路远脸上露出一副半理解半疑惑的表情，然后带着一种不置可否的语气出了一个略带疑问向但却又有些高深莫测的字。
了这么多，其实就是路远毛都没听懂，妄图用这个“哦”再来发掘一点情报。
好在文上木还算配合，并没有马上为难他。
“火焚身，五雷轰顶，道昭然，灭苍穹强者，五星越六星，需渡劫，未渡者，堕入轮回，尽丧前世记忆，不得来生归属，身，可不知痛耶？”
“恩。”
路远嘴上给着肯定，但是心中还是冒出了四个大字——毛都没懂。
不过结合一下自己经受雷火劫的经历，不可否认的是，身体的摧残的确不少，而且真的很痛！
“然，身体发肤，终归是自己的，再痛也由自己承受，死了也拖累不了他人，但，身体发肤，却又受之父母，普之下，除吾生父生母，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将其毁灭，将其收回？”
路远暗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这种不饶舌头的文字听得懂一些。
【看来文同学对劫的意见很大嘛，不过话又回来，这个位面上的人，估计对劫都没啥好感。】
文上木自然不知道路远心中的想法，他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叙述。
“苦，在心。”
这三个字，文上木的声音带着哽咽，带着颤抖。
“家人逝，族人亡，昔日宫阙，今朝朽木，独留枯苗，又有何用？大哀，大苦！”
到这里，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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