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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恨你。你凭什么取代我呢？”
沈玟琇卡住女孩的脖颈，却感觉自己也喘不过气来。女孩指间有寒光闪过，她还是笑着，带着眼泪。
沈玟琇看懂了。
我就是你，杀了我，你将不复存在。我是恶魔，你也是。
沈玟琇松手，空气涌入肺部，带着恐怖的腥甜。
她看见了孩子的尸体，沾着血丝的骨架，墙上喷溅的红色，撕开的皮肉……一幕幕画面出现和重合，连声音都似曾相识。他们是恶魔。她是沈玟琇，是沈玟琇……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依旧如此熟悉。
“石棠柒。”
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她的生母。那是个优雅的人，血泊之中如同红毯之上。她的声音有些中性，五官立体，修长的脖颈，高挑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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