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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启明平复了一下，摇摇头：“玉儿。你现在也是灵体了，好像快登堂入室进入仙躯了，有些东西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只要魂魄还在，人就没有彻底死透。师傅当年眼睛没瞎，但的确死了。”
“是老大老二暗算你的？”
“他们还没那火候，我就算眼瞎了，他们也杀不死我。是我自己糊涂。说到底还是中了那女人的计，我得到《灵丹秘要》后。就迷上了炼丹，深信它可以带给我长生不老。带给我无敌天下的威力。结果炼丹耗费了我九成九的丹田，接着被灵丹丹气冲击，继而灵丹入体肆虐，我一下子失去了控制。这还没算完，那个死狗居然偷进了密室，将我打晕死过去。”
“你到底后来是怎么活过来的？又是怎么逃过薛宝成的掌控的？”许如玉继续问。
“活？没有，都说了，我死了。根本没有逃过这个死狗的掌控，他得到了丹炉里剩下两颗灵丹，炼化后，虽然没有成就灵体，但却能将我的灵躯揉进体内，企图慢慢炼化掉。他本来快成功了，却不料来了这小子。”华启明说着，冷笑指了指华涛。
华涛一直静静听着华启明的解说，从老者的心神波动和神色来看，他没有说谎，而且真相也在一步步现出。
“师傅，我并没有做什么，而且我来到大华堂时，你已经被薛宝成暗害了多年。”
“是，你说得没错，我当时已经投降认输，只等彻底变成死狗的神魂补品。可是那个雨美人突然出现，跟这死狗媾合了两次，吸走了他两筹的丹田，让我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紧接着，你和老六又将死狗引上灵芝山，这才是我得以反败为胜的关键一步。”
华涛眼中精芒闪烁，瞬间明白了这中间的玄机：“你的意思是，当时我和老六将薛宝成逼下山崖，只摔残了薛宝成，而没伤着你？”
“嘿嘿嘿！对，不仅没伤着我，还让我顺利接管了他的身躯，还有大半的记忆。也让我明白了所有的阴谋，还有那个女人对我的种种背叛，所以我恨，我要复仇。最好的复仇办法莫过于让她们姐妹两个狗咬狗，咬死谁都好。”华启明怪笑起来。
“你……老糊涂！就算阿雪不是你亲生，但也是你养大的，你对她有恩，她对你有情，一直当你是她的精神支柱，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仇恨，给她，给你自己一个光明大道呢？”华涛没好气哼道。
“你说得好听，当你女人背叛你，还一次次暗害你时，你会认得下这口气？再说你以为我有那么容易控制这死狗吗？他无时无刻不在反抗，无时不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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