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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你大姐。至于我，你若愿意，可以唤我母亲，你娘亲去的早，若清姐姐还在，定是不会让你流落外头的，也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外头是怎么过来的，你放心，以后我会同你娘亲一样疼爱你的。”
许是说到了云曦的心坎里，眼泪不自觉地滑落了下来。程素珍看着云曦伤心的样子，轻拍了拍云曦的手背，“好孩子，不哭，能回来是好事啊！看我，一来就惹你哭。”说完就拉着云曦去桌旁坐下。
等云曦平静下来后，程素珍又再次说到，“三姐儿，过完年你都要及笄了，也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我也是心疼你，打算让你明儿开始学礼仪。这些年你怕是在外头吃了不少苦，本也想让你多休息几日，可以后需要你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早学也好些，你觉得怎样？”说完还不忘了问问云曦的意见。
“都听夫人的。”云曦低着头，绞着衣角，低低地应道。
“好孩子，那我明儿让跟随我多年的李嬷嬷来教导你。李嬷嬷人不错，就是严厉了点，但这也是为了你好。”听到云曦低弱的应答声之后，程素珍又道，“你大姐的琴艺还不错，这段时间我让她每天来教你一个时辰，这样子以后嫁人也有点拿得出手的才艺。”
程素珍看着云曦羞红了脸，掩嘴笑道，“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母亲会为你好好物色的，定让你嫁个如意郎君。”说到最后，程素珍也换了称呼，母亲这词也说的顺溜。
云曦状似娇羞地垂首掩住了嘴角的冷笑，蚊蝇声地应着话。
而在谈话期间，云俪从头到尾带着浅笑，静静地听着她们的交谈，虽然基本都是程素珍在说。
同云曦再说了会儿后，程素珍便回了牡丹院。而同来的云俪则留了下来教云曦弹琴，琴是刚云曦同意了程素珍安排的时候，程素珍吩咐了云俪身边的丫环梅儿回去取的，说是云俪刚换了新琴，之前的那把让云曦练手刚好，等云曦的琴艺不错了再给她买新的。
“三妹，你是要现在开始还是明日开始？”云俪嗓音本就柔，这会儿说起话来让人感觉很是温柔，若能把眼中的不屑藏好的话就更好了。
云曦抬了下头，对着云俪怯怯地回了句，“可……我什么都不懂。”说完又垂下了头，很是失落的样子。
听完云曦的话，云俪眼中的不屑更是浓厚，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轻柔，“没事，学东西不都是不懂到懂的么？只要你好好学就行。我等下让梅儿去取些关于琴的基本的书过来。你多看看就行。”
好一会儿都不见云曦回答，就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绞着衣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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