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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唐朝的天下第一楼又是怎样一番景象。也算是开业前的一次市场调查。
打定主意，便一脚跨进了福聚楼的大门。
福聚楼的第一层宽敞的大堂赫然摆着六七十张方桌，而且带人满为患，只见大堂里人头攒动。交杯换盏声，食堂高谈阔论声拌着店小二那独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酒香，菜香，合着各色人等身上散发的气味，整个大堂扑面而来的是滚滚的热闹的浪潮。
一个店小二殷勤的迎了上来，快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脸上堆浮起职业的笑容：“这位爷，你第一次来本店吧。来，楼上有雅楼，你楼上请！”
我倒有一点吃惊这个店小二的记忆力。这福聚楼每天南来北往的客人何只百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能把每一个客人都记住？
随着店小二上了三楼，发现这一层喝酒的人就少了些。但便是如此三十来张桌子，倒也己满了九成了。只是临窗的位子没了。
我扫了一眼通向四楼的楼梯。
机灵的店小心立即明白我的心思，抱歉地说：“对不起，这位客官。这四楼啊，不能招呼你。”
“为什么？”我有些生气，虽然明白这四楼八成只招呼来这里喝酒作乐的高官显贵。但是，低人一等的感觉让我有些恼火，“我的金子就不是金子吗？”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锭五两的金锭子来，上下抛动着。
几声冷哼传来，看来是有人看不惯我满身的‘铜臭’了。
店小二看到金锭子的眼神一亮，但却丝毫不为所动：“对不起，这位爷。福聚楼的四楼只招呼我们老板的朋友。概不向外开放！”
这店小二很聪明，只说四楼只招呼朋友，让人不好发作。这样我也不好说福聚楼狗眼看人低，把客人分成三六九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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