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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对于古斯塔斯来说向来不会是什么麻烦的问题,实际上,现在的时间也才堪堪刚到下午茶的钟点,从山脚上来这段路程,不过耗去了古斯塔斯两个小时而已。相较于那些一步一叩首的虔诚信徒,这简直是飞一般的速度了。
即将举行的圣典,不仅对圣都,更是对世界而言的一个巨大的节日。除却那些最虔诚的信徒,愿意耗费一生的时间,由世界的角落徒步而来,此时城市中借助的大部分人群,却是非富即贵。或迷信也好,或赎罪也好,抑或仅仅是为了赶个所谓上流社会的时髦也好,这些人不惜花费了庞大的代价,来到这座城市,在一间间朴素的房间中等待那个日子。
人满为患,这是对此时的圣都最好的诠释。城市中仅有的几家旅店早已住满客人,而大部分为信徒所准备的居所,也不得不拿出来应急,供普通的游客居住。好在圣都的治安官们对类似的情况早已轻车熟路了,很容易便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失秩序。然而即便如此,绝大部分的游客还是只能暂居于山脚的小镇,等待圣典的当天在攀山而上——当然,对于最虔诚的信徒而言,爬山的时间要大大的提前,他们可无法像古斯塔斯那样健步如飞地前进。
古斯塔斯在这座壮观的城市中转悠了好几圈,也依旧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住处,倒是对圣都的街道分布有了很好地认知——极度严谨的井字布局,好似强迫症一般在各处都分毫不差!
“麻烦的地方!”古斯塔斯嘀咕着。重复而单调的布局,就意味着不会在万一的情况下,有出其不意的小巷供他甩掉追兵,这可不是一个适合盗贼发挥的地方。
晚饭时随便找了一家饭馆,机械性地补充了一些营养。一个下午的全城奔波没能为古斯塔斯带来任何有帮助的消息,这座城市的居民就像城市本身一样死板,即便古斯塔斯已经开始忍痛塞出金币,却也只换来一阵阵大声的训斥!“神怜世人!”“贪婪是原罪!”“悔过吧!孩子!”这是他这个下午听到最多的话语。
春月的白日虽然已经远比冬月长了不少,却也不是永久的光明。晚饭后不久,西方那橙红色的太阳终于慢慢地消逝在了地平线下。此时的古斯塔斯正在圣都高处的观景台上,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高的地方欣赏夕阳的美景,橙色,红色,白色,黑色,交织在天空之中,然后暮地,黑暗降临了!
为黑夜带来光芒的月亮才刚刚从东方升起,对这座建立在半山腰处的城市而言,那还是属于山的另一半的事物。十分讽刺的,这座象征着光明的城市,此时却伫立在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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