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恩怨(2 / 2)

不得杀我。”嫣嫣笑笑说道。“沈家真是刘玦所害？”嫣嫣身体又一震，颤声说道：“你知道了？奴家自知罪孽深重，沦落风尘，是为不贞；委身赵王，是为不忠；背后告密，是为不义；如此不贞不忠不义之人，早应坠入地狱，万世不得超生。可奴家还有心愿未了，才苟活至今。”“哼！”沈坏背身偷偷摸去眼泪，却不曾发现嫣嫣从怀中拿出瓷瓶，吃了一粒药丸。“坏哥哥，奴家知你心里恨。父亲害了沈家，可他毕竟是嫣嫣的父亲，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能不救。只好拿你换回全家的性命。谁知哥哥本领高强，……那帮锦衣卫却不认帐。朱高煦贪图美色，救了家父。嗯……”嫣嫣说话越来越不顺畅，身体有些栽歪。沈坏听出异样，急忙回头。哪还顾的恨，赶上前抱住，“嫣嫣，你怎么了？”嫣嫣惨笑，微声道：“只有哥哥的怀里最安全。嫣嫣最后的心愿就是能再见一次坏哥哥。奴家知道哥哥下不了手，自己把命给了哥哥，只求哥哥放过刘家。咳咳……抱紧我……坏哥哥，原谅嫣嫣……”“嫣嫣，没事的，我马上给你请大夫，你会没事的。”沈坏心痛万分。“呆瓜，不用了。奴家不行了。奴家最后的心愿就是见你一面。你……还记得那首《水调歌头》吗？嫣……嫣再给你唱一次：

云间贵公子，

玉骨秀横秋，

多承谬以加誉，

惭愧入青楼！

我欲随波远去，

只恐情丝牵系，

何处觅归舟？

噙泪凭谁诉，

此恨几时休？

乘良夜，

对皓月，

问青天。

多少恩怨，

一腔心事泪盈眸，

从今得知己，

君愿自能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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