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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罗飞走进摄影大厅的时候，发现一群人正围着惊魂未定的秦姐。此时的她，倚坐在一个躺椅上。头歪向内侧。蓬乱的长发散落在脑后，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她憔悴的脸显得十分苍白。红肿的眼颊，说明了她已经哭了很久。但最令人担心的是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空洞无神，仿佛被魔鬼抽走了灵魂。
我和罗飞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有人发现了我们的到来。老王，王导，李编，欧阳几个拨开了人群向我和罗飞走了过来。
“小吴，怎么回事？”老王的急脾气，似乎一刻都等不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他，用眼神示意他。人多嘴杂。
王导读懂了我的意思。向后面挥挥手。示意多余的人离开。片刻之后，整个大厅，只剩下我，罗飞，老王，王导，李编，欧阳，和照顾秦姐的小刘和小徐。
“是自杀！”我故意叹息道：
这句话仿佛刺中了女助理身体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原本已经稳定下来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不可歇止。
“这不可能！”女性特有的刺耳的高音，突然在大厅里响起。
“不可能，绝不可能，微微不会自杀的。我刚和她通完电话。她说一会就下来工作了。还让我订了晚饭。怎么可能自杀。一定是谋杀，谋杀。是他，是他，一定是他杀了微微。”秦姐颤抖的手指和那恐惧又充满愤怒的眼神死死指向了欧阳。
“欧阳？”罗飞不动声色地重复了一遍，却像点燃了秦姐心里的那团火药。她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对，就是他。就是他。微微，和我说过。她知道欧阳一个秘密。一个可以毁了他的秘密。就因为这件事，微微才和欧阳分手的。一定是他，是他杀人灭口的。警察，警察同志，快抓他，快把他抓起来啊。”
那沙哑的吼声在摄影棚里回荡，一层一层，仿佛不停地宣泄着对欧阳的愤怒。大家的眼神也随着凄厉地叫声，不由自主把目光集中在欧阳的身上。欧阳呆呆地立在那，白皙英俊的面庞，因为悲伤和愤怒，涨得通红。脸上的一根根青筋暴起，开始一点点地扭曲。我上前一步，挡在欧阳的面前，也把众人怀疑的目光挡了下来。
“冷静点！”我低声对欧阳说。然后又用眼角扫了一下罗飞。
他心领神会地开始转移话题：“你说：蒋薇薇和欧阳是情侣？”
“对。微微怎么瞎了眼，找了这么个杀人犯。”秦姐恨恨地说：
“秦女士。没有证据前，请您不要妄下结论。”罗飞严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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