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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哽咽，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阐机子双眼有了一丝神采，望着天空中密布的乌云和不时横贯苍穹的闪电，艰难道：“不愧是守天一脉的门人，一众元婴期与结丹期修士争战，笑到最后的竟是你们两个凝气期修为少年。”
“你知道我们的门派？”龙宇啸问道，在刚才的大战中，阐机子便道出了二人的来历，龙宇啸虽然奇怪，却没机会询问。
“我教古籍中对你们这一门派有所记载，所以知道一些，这一世你们再现世间，看来天地又会大乱了。”阐机子说着，口中溢出鲜血。
“师尊，不要说了，我先为你治伤！”紫莘道人急道，取出几粒丹药便要给阐机子灌下。
“不必了，师父生机耗尽，就是太上老君的还魂丹也救不了我，”阐机子拒绝道。
“看来无需我送你上路了。”龙宇啸冷声道。
“你！”紫莘道人怒视着龙宇啸便要出手。
阐机子一愣，回忆起龙宇啸二人为守护青霞镇而出手，旋即了然。
“看来焦威和程晓月是你们杀的？”
“不错，你为了遮掩自己的行踪竟不惜屠杀几个凡人，这青霞镇虽然不是我的家乡，但我却在这里生活了三四年，有我在，就不会让威胁到这小镇的人活着。”
紫莘道人一愣，这才仔细打量龙宇啸，恍惚记得在马家见过这个少年，好像是个书童，自己的弟子马海还被他打伤过，不过后来这个人跑了，马海曾向自己哭诉，求自己出手捉拿这个人。只是他对自己那个徒弟也看不上眼，若不是瞧在马员外时常到庙里捐赠香资的份上，绝不会收他为徒，因此也没上心。却不成想原先那个小书童竟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原来如此，若是重来一遍，我还会这样做。”阐机子平淡地说道，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你，都言人之将亡其言也善，你却临死也恶性不改！”龙宇啸怒道。
“恶？什么是恶、什么又是善？少年人，你经历的太少了，世间哪有善恶之分，不过是一些所谓的圣人宣扬自己道义的手段，你看那些遵循善恶观念教化的凡人，哪个不是生活在最底层，受那些划分善恶、制定法律的人欺凌盘剥。修炼界强者为尊，连生存都做不到，还哪有资格去谈善恶。我阐机子幼时跟随师父修行，师门待我恩重如山，在师父死去之时，我便立誓复兴我阐教，为此我即便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也在所不惜。你们如今凛然正义，教训我滥杀无辜，若是你们有一天有了自己的执念也未必比我做到好，我问你们，如果为了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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