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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字，还有一个血色的掌印。
“我把你买了下来，你理应是我的，不是吗？”老板娘说道，她用玉手摇了摇纸张，手腕上的两个被红色丝线系着铃铛叮铃铃的响。
这时，欢欢才发现老板娘手腕上挂着两个铃铛，她在走路时明明没有发出哪怕一丝响声。
欢欢再次点了点头，没错，她被父母卖了，被老板娘买下了，自然是老板娘的人。
“可是啊，你却一点也没有做到一个我的人应该做的事。”老板娘眯着眼，像是一只狐狸一样的笑着。
老板娘是青楼的老板娘，她的人应该做的事，那不用说也明白。
欢欢眨着眼，好像很奇怪的说道：“我明明一直在做啊。”
是的，欢欢一直在做，一个**应该做的事。
“真的吗？”老板娘说道。
“那你为何到现在还是处女？”她接着问道。
欢欢说：“这很矛盾？”
“难道不矛盾？”老板娘说道，一个**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这确实很矛盾。
欢欢摇了摇头，她觉得并不矛盾。
“他们都很满意......至少，都对我笑了。”欢欢露出一丝丝笑容说道，她的笑有些僵硬，像是装出来的，但至少可以肯定，她大概是认为，这个时候，她应该高兴。
一个**，很少可以使她的客人都满意，更别说笑了，**，通常都是对别人笑的！
老板娘直直的盯着欢欢，仿佛是想要看穿她一样，但最后，她叹了口气，有些颓然的说道：“是的，他们都很满意，很多你的客人都愿意来你这，付出大量的银子。”
这些银子，让她赚了不少，这几乎是一个花魁都难以到达的，可这个女孩，在仅仅两年不到的情况下，做到了这些。
她，的确不是一般人。
“一年半之前，秋水山庄的少庄主死了，他是你的第一个客人。”老板娘突然说道。
白沐水，他是秋水山庄的少庄主，的确是欢欢的第一个客人。
听到这个名字，欢欢的那空洞的眼中，有着莫名的光彩。
那个少年，他确实教会了欢欢许多东西，欢欢很喜欢他......那种感情，大概可以被称为喜欢吧。
“他是被一把刀杀死的，一刀封喉，不见血！”老板娘说道，她紧紧的盯着欢欢，仿佛想要看出些什么。
“我杀的。”出乎老板娘的意料，欢欢淡淡的承认了对方是被她杀的。
一刀封喉，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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