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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夜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咖啡。
封夜感觉没有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起身整理了下衣领。
“弗瑞局长，今天很高兴能与你认识，不过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失陪了。”
“封先生，你要知道有些东西，联邦是必须要掌握的，绝不会允许掌控在私人手里，关注人体强化药剂的势力很多，并不止是我们神盾局，其他暗地里的势力先不说，军方恐怕就没我们神盾局这么好说话了，你真有把握保住人体强化药剂吗？不如和我们神盾局合作，我保证军方和其他势力不再找你麻烦，封先生，希望你做出明智的选择！”
见封夜软的不吃，尼克弗瑞只好来硬的，语气略带威胁的道。
封夜停下了脚步，转身冷笑道。
“弗瑞局长，在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知你懂不懂的意思？当然，华夏文化博大精深，你不懂也情有可原，我可以送你本新华字典，你回去翻阅一下应该就懂了……”
封夜的语气平静温和，但说出的话却非常尖锐刺耳。
封夜说完不再理会尼克弗瑞，带着死侍离开了咖啡店。
看着封夜远去的背影，尼克弗瑞神色阴沉，自从当上神盾局局长后，从没人敢如此跟他说话。
不过封夜身份不一般，神盾局哪怕势力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他。
牵一发动全身，封夜背后的势力，神盾局不敢小视。
“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谈判毫无疑问失败了，神盾局想要得到人体强化药剂，尼克弗瑞只有再另想他法了。
不过只要抓到诺曼奥斯本，人体强化药剂依然是神盾局的，诺曼奥斯本是人体强化药剂的研发者，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人体强化药剂……
封夜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当然不会！
不然封夜就不会发匿名邮件，揭露诺曼奥斯本是绿魔的事了。
诺曼奥斯本已经化身绿魔，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想要让他安安静静待在研究室，给神盾局研发人体强化药剂，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人体强化药剂虽然解决了致命缺陷，但对人的精神依然有着极大的影响。
诺曼奥斯本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人格分裂有时候还可以恢复正常人格，但性格扭曲那就是不可逆转。
人体强化药剂的副作用，近段时间封夜深有体会，心底时不时莫名冒出怒火，要不是封夜有异能控制情绪，恐怕他早就已经情绪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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