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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血肉模糊，露出了里面森森的白骨。
“你你你你怎么可能？”
赵安面色惨白，忍着胳膊断裂的剧痛，浑身直颤，看着方凡满脸的震撼与恐惧，他不敢相信，方凡怎么可能一拳将他击倒？
方凡瞳孔里面泛着幽光，身躯微抖，他虽然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快被撑裂的感觉，让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战！战！战！
疯狂的发泄。
啪！
脚下爆响连连，方凡浑然无视赵安在刹那间变得异常恐惧的目光，一个箭步来到其跟前，双目如鹰，充斥着无尽的疯狂。
“我让你骂我。”
砰！狠狠一拳砸了上去。
“我让你欺负我。”
砰！
“我让你羞辱我。”
“我让你打我。”
“我让你牛逼。”
“……”
林间，方凡面庞狰狞，状若疯狂，一手提着赵安的衣领，一拳一拳的冲着其脑袋上招呼，拳拳到肉，拳拳血溅。
刚开始，还有赵安凄厉的惨叫，可到最后，他甚至连喘气声都没有，整个脑袋变得血肉模糊，甚至还有脑浆夹杂着鲜血流了满地。
赵安已死了，整个脑袋被打爆，死的不能再死。
然780，方凡在此刻已彻底疯了，十几年来的憋屈，如今以这种方式尽数倾泻了出来。
一拳一拳不断的挥着，赵安的尸体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一滩肉泥，空气中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凡的力气终于用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呼哧呼哧……”
他剧烈的喘着粗气，脸上，身上尽是鲜血，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方凡双目无神，,=E,=E的看着已成为肉泥的赵安，过了许久，他一把抹去脸上的鲜血，吃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不杀你，我就会死。”
方凡捏着拳头，身躯微颤，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句话，冰冷无比。
在这一刻，他仿佛发生
了蜕变。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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