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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好像是故意把后背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这，他到底是谁？”
海莎莎面露惊色，旋即紧皱眉梢，仔细的回想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可是想遍了所有，都不符合。
她下意识的再次看向窗户，浑身猛地一颤，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衣人落地时的那个背影，与某一个人的背影逐渐重合；还有在山涧里衣人的声音，似乎是故意掩饰，但是其中却有着一丝熟悉。
“方方凡！”
海莎莎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骇的捂住了嘴。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她知道方凡能够修炼了，可是这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如此强？那人最少也有着玄气七重左右的实力。
一个月从一个普通人修炼到玄气七重？
海莎莎摇摇头，但是这又如何解释为什么衣人的背影以及声音都与方凡有着惊人的类似？
“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海莎莎咬着嘴唇，一双美目尽是疑惑。
低头看到盒子里的四叶灵果和叶子，让她一时间，心情复杂无比。
“不管是不是他，明天我都要去看看，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房间里响起一道低低的呢喃，旋即烛灯熄灭，恢复了死寂。
而另一边，方凡回到家中，脱下斗篷衣，摸了一把肩头，满手的鲜血，让他面庞微抽，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第二次了。”
有些郁闷的嘀咕一句，方凡迅速的来到院子里清理起肩头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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