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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黑色灰尘回归天际，但是为了避免良心上的谴责，莫辰还是付出相应的金钱。
“虚伪。”这是凌灵对他的评价，“金钱恐怕在这扭曲的世界已经失效了，不是么。”
“……妹妹。”莫辰忽然紧盯着某人，冰冷的眼神让她身体发颤，“约定是要遵守的吧，乖乖当个好孩子我才会帮助你哦。”
“是。”凌灵恨恨地偏过头，“对不起，是我的不对，哥哥。”“嗯，这才对。”莫辰扭过头继续搜刮食物，毕竟最近一段时间人类的食物会很紧缺。莫辰的余光中出现一个人，他在加油站前道路的另一边，一动不动，甚是诡异。
“唔，第一阶段结束，那家伙死前吐的情报真是不真实。”莫辰已经用那家伙称呼死去的旧友，死去之人已和在世之人再无关联，这是他的理念，残酷得几乎没有人情味。
道路对面的他，不，它抬起头，面颊已经残缺了一半，取而代之的四溢的灰尘，但并没有像城市里的其他人有蔓延开的趋势，仔细看去他的右手和左脚也不是人类的躯体而是由黑色尘埃聚集。
“第一阶段:爆发，第二阶段:扩散。”莫辰嘀咕着，凑巧看到一个擦得亮闪闪的棒球球棒，上面还有着谁的签名，大概是某位体育明星，先向成为尘埃的店员抱歉，然后拿起掂量一下，挥动试下手感，还不错。
“哥。”凌灵忽然大叫，原来趁莫辰干这些事的时候，它无声无息地逼近加油站，离二人不到十米。
“你好，再见。”莫辰冲过去狞笑着挥下球棒，竟直接砸爆他的头颅，尘埃彻底爆散开。
“我…会…看着…你的。”似乎有声音从尘埃中传出，莫辰苦恼地挠挠头，“居然跟过来，没人告诉我这些家伙可以通过灰尘监视。”
它消散了，只留下残破的衣衫，凌灵躲在加油站的商店里不安地皱眉，有些奇怪…灰尘里的那个声音似乎也是对她说，唔，想想就可怕。
“说起来。”莫辰扫了周围一眼，回到店里翻箱倒柜地寻找一会儿，总算是找到自己想要的某样东西，小小的钥匙在手中散发着明亮的光泽。
“唔，哥哥，我记得你不会开车吧。”凌灵顿感不妙，银白瞳孔里充斥着惊慌，她也发现停留在加油站边的黑色路虎，也很快就想到莫辰想要做什么。
“开车嘛，不就是启动后猛踩油门，控制下方向盘，很简单的。”莫辰毫不在意地挥手，随后直接拎走直欲逃离的凌灵，顺带着十几个塑料袋的食物丢到车里，虽然也想装得更多，但还得留些空间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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