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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声音：“你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贩毒你也干？”
“别胡说！”半仙儿训斥道：“是别的买卖。还记得前几天遇到的西服男吗？他真的没借过高利贷，但那些高利贷却拿出了证据，你说这事诡不诡异？另外，还有几个人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明明没借过钱，却被高利贷找上了门，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子清将声音压得更低：“变异人，会变形的变异人，变成那些人的样子去借高利贷。”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些高利贷来找我了，说如果能把那个变异人揪出来，他们愿意出十万酬金！怎么样？干不干？事成之后分你一半。”
“六四。”王子清议价道。
“不行，最多五五，你爱干不干。”杨半仙态度很坚决。
王子清现在正缺钱，别说五五，就算三七他也得干！于是便答应了下来：“行，我现在不太方便说话，晚些去找你，咱们当面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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