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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顿住不走。
千柔怔了怔，听得六小姐问道：“是你最先发现三姐姐落水的？”
千柔经了二老爷那一遭，再面对六小姐的时候已经冷静了不少，恭敬地颔首应道：“正是小的。”
千柔弓着身子，看不到婉悦的脸，却似乎感觉到一股股寒意迎面渗过来。
缓了一阵，婉悦又问：“那替三姐姐换衣裳的，也是你了？三姐姐腰间的香包呢，怎么不见了？”
千柔脸色一僵，低着头应道：“回六小姐，小的当时被二老爷喊去问话了，是其他丫鬟伺候三小姐更衣沐浴的，小的并不知道……”
“父亲喊你去问话了……”婉悦皱皱眉，似在自言自语。
千柔始终埋着头，不敢去看婉悦。
婉悦又回过头去望了素雪一眼，眼下只有胡妈妈在照料着，婉悦双眼暗了暗。
匆匆从素雪房里出来，回到屋中便命雪梅守在外边，唤兰竹进了里屋。
兰竹看出六小姐的焦虑，赶忙倒了一盏茶，六小姐却是挥挥手不接。
兰竹放下茶盏，眼珠转了转，忽然笑道：“小姐也无需这样担忧，那香包渗水，里面的香粉恐怕早就泡没了。”
婉悦微闭着眼不回答。
兰竹愣了愣，又道：“不如小的去打听打听是哪个丫鬟为三小姐更衣的，旁敲侧击地问一下……”
“不行！”婉悦蹙眉，“你现在去打听，岂不是送上门去让人起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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