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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灭神死了。
死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残留，而造成这一切的血妃却是安静坐在湮灭神死去的地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林凡缓步走到她身后，脸上的表情略有一些复杂。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疑惑。”血妃睁开双眸，眼底那抹淡淡的血sè已经消散不见，只是她却不再如同方才那样懵懂，表情也由茫然变为了平静。
这种变化林凡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已经恢复了当年的意识。
只是他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会让自己有一种熟悉且冲动的感觉？
这一切，又与玄有什么关系？
听到血妃的话以后，林凡没有开口，只是坐在血妃身边，沉默了良久后方才说道：“你是谁？”
血妃侧过头看了林凡一眼，柔和一笑，“一个你不在乎的人，或者可以说是一个曾经的你不在乎的人。”
“玄不是我，我也不是玄。”林凡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将我与他二人混为一谈，我就是我，而他便是他，毫无关联。”
血妃也不辩解，只是笑道：“可他的灵魂毕竟已与你融合为一，他的记忆也将随着你的意识延伸继续传承，你不是他，却已经与他难分彼此，你不是他，却已经代替了他的存在。”
“是不是他，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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