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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扫而空，反而多了一种自信的神色。
林凡见到这一幕，微微点了点头。
他方才只不过是试探方辛衍是否有习剑的风骨罢了。很显然结果十分不错，尽管方辛衍此时的自信是外力所致，但等到日后能力提高，相信他也会养成高手的姿态。
一个人可以没有傲气，但不可以没有傲骨。林凡宁可收一个天资愚钝，但却有傲骨的徒弟，也不收一个卑躬屈膝的绝世天才。
如果没有敢与天争的勇气和傲骨，那一个人的天赋再怎么好，在修行一途中的成就也不可能高到哪去。
方辛衍的资质或许不是最好的，不过他隐藏在卑躬屈膝之下的风骨，却是林凡所欣赏的。尤其是面对强敌也敢与之拼死一战的勇气，最令林凡赞叹。
见林凡出来插了一脚，银月儿无趣的瘪了瘪嘴，“你怎么什么都管啊？他是你徒弟？你还能教好徒弟吗？我可还记得你当初去偷摘圣树树枝的事情呢，一个小贼实力再强，教出来的也不过是小贼罢了！”说完，银月儿赌气的回屋收拾行装，不再搭理林凡。
小小见状，上前说道：“林凡，银月儿姑娘他就是这样，你不要怪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的朋友，她的本心并不坏。况且这段时间里，我有几次危险都是多亏了她出手相救，否则你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了。”
“我自然不会怪她。”林凡微微而笑，目光望向方辛衍，道：“你若是有什么不舍，就去和师兄弟道别吧。之后整理行装与我一同前往屠域，到时候我会正式教你剑术。”
“是，师父。”
方辛衍背脊挺直，恭敬的说完，便提着长剑按照小小教导的方式往山谷外走去。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林凡才揽着小小，说道：“我们再同外公与姨娘道别，就回屠域吧。”
小小靠着林凡的肩膀，轻声说道。“嗯，都听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银月儿已经整理好必要之物，当她看到林凡和小小的亲密姿态，登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足下生风般的疾走而来，起哄道：“去去去去，去一边腻歪，别在姑娘眼皮底下，看着心烦！”
“姐姐……”小小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好像被人撞破了什么事情，显得有些心虚。
银月儿哼了一声，“小小，你不要被这家伙带坏了。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连圣树树枝都敢偷，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几根树枝罢了，你若想要，我日后就还给你几根。”林凡瞪了她一眼，旋即没有好气的说：“可你若是再教小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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