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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这个报告是谁的？”叶华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你每天处理那么多尸体，什么样的没有！”
平研打趣道。
不过，看叶华严肃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随即，平研脸色一变。
“这图该不会就是张立的吧？”
叶华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他的！你一直找的那条金鱼就在这里了！”
叶华指着中隐隐约约的两排鱼刺，说道。
“一根如此完整的鱼刺，是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吞下去的，只有吞掉整条鱼才能做到！”叶华解释道。
凌鸿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其实，无需叶华解释，在他知道那张是张立的，他就已经想到了那条金鱼的去处，被张立给吞了。
平研暂且把这条线索记下，至今为止，已经发现了太多的无头线索，每一条线索都如同一条独立的丝线。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帮叶华收拾完了。
平研回到办公室，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
最近被这两起案子折腾得焦头烂额，寝食难安。
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两条速溶咖啡，趴在办公桌前，盯着蜿蜒上升的水雾，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尽管已经发现了不少线索，但是大都不合常理。
没有一条线索是指向某个特定的人，似乎一切都是虚构的一般。
除了那只眼睛……
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形胜有形。
忽然间，平研的心底升起了对无形的恐惧。
看似两起简单的猝死命案，实则有着太多匪夷所思的疑点。
可是，思考得越多，追究得越深，就越发充满着无力感，如同猛然挥出的一拳，没有目标一般。
“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忽然，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打断了平研的思绪。
显示是一个“未知号码”。
平研瞬间想起来自己以前也是接到过类似这样不显示号码的电话。
随即，平研接听了电话。
“救我～”
声音依然虚弱而又遥远而声音更加虚无缥缈。
如同蜡烛上微弱的火苗，经不住一阵轻风吹过。
这声音感觉过不了多久就要消失一般。
“你是谁？在哪里？”
平研急促地喊道。
“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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