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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这话很奇怪诶，你什么都不教我我到哪学去！”
“胡说，我不是给了你一本书吗？”蓝瞳用手指着何子宁，脸色有些苍白。
如果这是事实，那她或许……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何子宁像是想起什么，两只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了一本足足有巴掌宽的书，随即扔了过去。
“还给你！我还想问你呢，给我一本什么字都没有的书，你是想怎样啊？”
蓝瞳接过书，指尖轻轻抚摸着封面上几个突起的字符，那是古通用魔族文，能通晓这种文字的人，当今只有三个。幽思影，她，还有魔族文明塔里的一位。
她渐渐调匀了呼吸，将封面打开，结果看到的是……
空白！
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入目处，光洁的书页，雪白得有些晃眼，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她。
一页，空白。
两页，空白。
三页，空白。
……
蓝瞳翻页的速度越发惊人，到最后几乎是一秒几十页，快得甚至有些不真实。
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发泄她此刻心中的不安。
“怎么会！”
书被翻完后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类似金属质感的书壳，背面是一个突起的恶魔骷髅头，它狰狞地仰面朝天，似乎憎恨着世间的一切。
蓝瞳眼中失去了神彩，嘴中不断念道：“一点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不，你错了。”
她耳畔再次传来了幽思影的那句话。
“喂，你……你没事吧？”何子宁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于是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告诉我，你这段时间真的一直都在相信我吗！快告诉我！”蓝瞳猛然把何子宁的手抓住，语气近乎癫狂地说道。
“放……放手，”何子宁憋红了脸想用力挣脱，但手却像是被定牢了一般，“不是你说的嘛，当你徒弟就可以拥有一切，想耍赖啊？”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蓝瞳抬起头，右手抚额，清脆的笑声夹杂着丝丝凄凉之意。
到了最后……终于还是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蓝瞳突然大声骂道，眼泪晶莹如泉水，反射着夕阳的光辉落在了地上。
“你什么意思啊！我没脑子……喂，别哭啊！搞什么，我那么丢脸都没哭。”何子宁本来有些生气，不过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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