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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李茜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旋即像是懂了什么，“哦，如果你还是为因为当众和我表白道歉的话就算了，我已经说过没关系了。”
“不……不是这个。”幽思影话说了一半却停住了，头撇向窗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咬了咬嘴唇，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你真的打算踏上修炼这条路么？”
“什么意思？现在全世界的人都在修炼，我怎么不行了？”
“我……我是说，如果你不想踏上这条路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你送到一个……永远和平安宁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永远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幽思影在尽力斟酌用词，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那不停颤抖的嘴唇。
“不用啦，我一直都想要书里主角那种超能力和魔法，可好玩了呢！”李茜说着说着有些兴奋了，手上也在比划。
“怎么和你说呢，”幽思影深呼了一口气，神色认真，“修炼之途上的一切，并不是书中那样所写的单纯或者好玩，你们是会……是会流血的，会牺牲的，会……会死的！”
“你承受不了知道吗？”
他尽可能用不那么“刺耳”的词语，来描述所谓的血腥。
或许他们最开始可以高喊着勇气信心团结友爱等一系列正能力的名词来告诉自己，困难并没有那么困难，死亡也不会那么靠近。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前提下。
所有坚持到最后的人，身上肯定肩负着另一个人，或者另一群人的坚持。不能失败，倒不如说，是不敢失败。
“这些话你和周超他们说过吗？”
幽思影摇头。
“那为什么和我讲？”
“因为你是女的。”
“蓝瞳姐姐不也是女的吗？”
“她不一样，她事先经历过痛苦和战争。”
“你骗我。”
“我没有。”
“你喜欢我？”
“没……”幽思影突然停住，吞了口口水，“有。”
“你又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呢？”李茜撇了撇嘴。
幽思影听后一愣，发现前者的眼神有些许飘忽。
“其实最开始我也不怎么想修炼，但后来忆音老师和我讲了卡娜尔姐姐故事。”
“我发现，原来我也想……”
“想什么？”
“当个女英雄啊。”
一阵风吹过，卷起了她的长发，阳光在一根根栗色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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