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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张扬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鲜血，抬头望去，只见吕飞看着他的背后，张扬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立刻就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老女人，老处女高高的站在图书馆门口的台阶上面。
吕飞的瞳孔一阵紧缩，仿佛针尖一般，刚才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枪瞄准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恐怖，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心脏被一支枪瞄准，吕飞也不喜欢。
那老女人就像一支枪，而且，是威力强大的狙击步枪，只有狙击步枪才会给人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这里是学校！”
老女人轻轻的说了一句后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一些学生眼睛里面充满了惊讶之色，这个平时一脸冷漠很少说话的老女人就像女王一般优雅，无论是走路的动作和气质都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嗯，这里是学校。”
吕飞的眼睛深深的盯了一下老女人转身走了，而杜雪看了一眼张扬似乎想说话，又看了一下周围的人群欲言又止，也轻轻的跟随在吕飞的后面走了。
看着吕飞消失的背影，张扬仿佛在刚才的一瞬间过了百年之久。
“你为什么帮我？”张扬对站在身边的老女人问道。
“人的一生，总要做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老处女嫣然一笑，让张扬的心脏猛然一跳。
“你会武功？”这才是张扬真正想问的问题，刚才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思想范畴，他唯一只有用武功来解释。
“不会。”老处女摇了摇头。
“是的，那是武功。”
“不是，我没有必要骗你，而且，我不需要骗你，好了，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自己注意点，我不是什么时候都在你的身边。”老女人表情又变得冷漠起来，转身走向图书馆。
“谢谢你，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帮我？”张扬再次问道。
老女人停下了脚步，一阵沉默。
终于，老女人缓缓的转过了身体。
“因为，这个世界出一个天才不容易，我不希望看到一个天才在我的面前夭折，还有，离那女孩子远点。”
“离那女孩子远点……为什么……”
张扬看着老处女走进图书馆，脑袋里面突然陷入一阵混乱。
武功！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
老女人刚才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吕飞不敢轻举妄动，难道这还不是武功？
张扬相信老女人不会骗他，正如那老女人说的，她没有必要骗他，她完全可以不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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