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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叶子凡紧咬住牙关，挣扎着想要起来，算是他的回答。
“不服是吧，让你不服。”陈思成见状又猛踹叶子凡几脚，叶子凡也是不行了，如同死人般不能动弹，看到这等画面，场上众人也是静的可怕，只有陈思成的恕喊。
“让你不服，老子打死你。”
陈思成一叠声的恕喊，也是有分寸的不再踹叶子凡头部，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旋即又是一番拳打脚踢，然而叶子凡却没了回答他的力气，甚至连叫声“认输”的力气都没有，他眼前的世界，逐渐有些苍白，身体已然达到的极限。
打累了，陈思成又是踩住叶子凡的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怒火发泄了不少，恢复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打了，不然真的会出事了。
“呵呵。”叶子凡不敢想象，自己还能笑出来。
然而这点笑声听在陈思成耳中，却是变得异常刺耳，心道你瞧不起我吗，随即又是踹了一脚，而叶子凡也是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甚至连声闷响都没有，一场大祸，眼看就要酿成。
祝梓清看到这一幕，说不上有什么神情，整个人都是僵住了。
“是啊，我要败了，祝梓清，这样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吧！”叶子凡心底失笑，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不相干的女人，做到这般，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告诉他答案，旋即眼角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叶子凡心想，祝梓清在看到他这幅被人踩到脚下的模样，会是什么表情，眼前逐渐苍白的世界里，回荡着祝梓清最后与他说的话。
“我是去是留，就看你了。”
“去，留。”两个字不停在脑海中回荡，叶子凡不禁想起祝梓清郑重无比的表情，恍然间一个想法在脑里陡然炸开，旋即明白过来，这个去留，也许说的不是去留在成型组，而是更大的地方，或许是这个工厂，又或许是这个城市。
一想到这里，叶子凡赫然发现，祝梓清郑重神情中，明明还有着决绝之色。
“我又是何许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真能影响到你的去留吗？”
“是不是，我败了之后，你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不管了，干。”这个问题，赢了之后要亲自去问祝梓清，心中一有决定，犹如力量有了源泉，原本已经承受到身体竟再度活跃起来，叶子凡竟是站了起来，嘿嘿一笑，看向祝梓清，嘴唇微动，像是在说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会让你留下。”
祝梓清眼中似乎有点点泪光，月光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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