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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关掉八卦图鉴，抬头看着上课老师。
摆烂归摆烂，学习还是要学的，也不能每天光靠着姜语补课吧。
姜言罕见地认真听了五分钟，又趴在了桌上。
老师讲得很好，但她就像是听天书一样。
明明姜语讲得她听得懂啊？
姜言摸了摸后脑勺，没能想明白，也懒得想了。
这大概就是学渣的自我修养吧。
“看来我还是只能继续啃弟了。”
姜言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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