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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竹茵脸上的闲适，都渐渐淡去。
她的后背不由自主挺直，凝视着夏初见，缓缓说：“……你说，当你砍了魃一刀，它就由虚变实，被你砍死了？”
夏初见点点头：“是啊……其实，不止是魃。”
“我还用大狙打过几个虚影，好像都被我射中了，哪怕牠们是虚影，但是在被我打中的时候，都变成了实体。”
霍御燊的心猛地跳得厉害，他尽量保持平静，不动声色地问：“比如？你还打过什么虚影？”
佘竹茵和霍御燊突然严肃起来的态度，让夏初见也察觉到一点异样。
她立即警惕起来，不打算什么都说了。
她想了想，说：“曾经木兰城发生过一次遗种，或者叫高阶遗种袭击事件。”
“霍前总督察也是知道的，还是他告诉我，当时发动袭击的那些黑色乌鸦，可以在虚实之间转换，叫尼亚普拉。”
佘竹茵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你打中过尼亚普拉？”
夏初见说：“是啊，那也是可以在虚实之间转换的玩意儿。”
“不过，我一枪打过去，那些尼亚普拉就不能由实转虚了，被我打中，就直接化成黑烟消失。”
“不仅是这些尼亚普拉，还有控制尼亚普拉的那些灰袍人，我也打死了一个。”
夏初见现在得意的样子，极像是淘气之后的五福，迫不及待向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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