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绝对的力量！绝对的……节目效果？(2 / 3)

，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空无一人的洞穴诉说。

“我收回之前可能存在的任何想法……”他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否定，“他和我……截然不同。”

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或许是某个瞬间，他曾将这个同样依靠科技和智慧战斗的花花公子，与自己进行过某种程度的比较。但此刻，屏幕上发生的一切，彻底打消了他的这种念头。

“这种对装备的过度依赖……这种在关键时刻出现的致命失误……这种……近乎失控的情绪化……”布鲁斯的声音里听不出是鄙夷还是单纯的陈述，“不，我们完全不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而熟悉的声音，在布鲁斯身后响起。

“恐怕您说得对，布鲁斯少爷。”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穿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他将托盘轻轻放在旁边的操作台上。

老管家看了一眼屏幕上那狼狈的钢铁侠和嚣张的敌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怜悯，或许是别的什么。

他微微躬身，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肯定。

“您的谨慎，您的准备，您对每一个细节的掌控……这些，那位斯塔克先生，似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阿尔弗雷德的措辞永远那么得体，却精准地点出了核心差异，“您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布鲁斯没有回头，只是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似乎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意外总是难免的，阿尔弗雷德。”他淡淡地说道，“但将希望寄托在一件……连直线飞行都无法保证的盔甲上……”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蝙蝠侠的目光再次投向屏幕，眼神冰冷而专注。他不再去想托尼·斯塔克与自己的异同，而是开始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酷地分析着眼前的战局，以及……那个被称为“绝境病毒”的、拥有恐怖自愈能力和高温能量的敌人。

基里安的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托尼·斯塔克裸露的皮肤和破碎的心脏上。他那副胜券在握、如同宣判死刑般的姿态，俯视着这个失去了所有“铁壳子”、浑身浴血的凡人。

“很快……她就会被我改造得……完美无瑕。”基里安的声音冰冷而粘稠，充满了对“作品”的病态期待，“而你，只能在这里，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看着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