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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岁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洞口的那人，竟是她在镇上卖艺时常来听戏的老熟人——镇东头开药铺的王掌柜。
“你怎么会……”她刚要开口，却被白玄轻轻按住肩膀。
“嘘。”白玄低声提醒，目光如冰，盯着那张熟悉却此刻略显阴沉的脸。
玄风已经站起身，手中狼牙刀微微抬起：“你不是普通人吧？”
王掌柜叹了口气，缓缓走进山洞，眼神复杂地看了三人一眼：“我本不愿现身，但你们走得太急，我已经跟了你们两天。”
林岁岁皱眉：“你是万妖阁的人？”
“不。”他摇头，“我只是个被他们胁迫的凡人。他们在我药铺里下了毒，若我不配合，整个镇子的人都活不了。”
空气骤然凝滞。
白玄眯起眼：“所以，你刚才在谷口时就已跟踪我们？”
王掌柜苦笑：“我本想趁你们睡着偷走仙草，可看你们守得严实，又实在下不去手。尤其是你，小姑娘，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拿糖葫芦骗过我一文钱。”
林岁岁一时语塞，尴尬地挠挠头：“这都能记得啊……”
“我是个药师，也是个父亲。”王掌柜的声音低沉而苦涩，“我不想害你们，但我也没办法。”
白玄沉默片刻，忽然抬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将王掌柜手腕轻点。他闷哼一声，脸色顿时缓和了些。
“这是解毒之法。”白玄道，“先替你解一部分毒性，剩下的，等我们离开这里再帮你彻底清除。”
王掌柜怔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你不杀我？”
“杀你解决不了问题。”白玄淡淡道，“而且，你还有用。”
林岁岁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对啊，你既然懂药，不如帮我们一把，咱们一起逃出生天，说不定还能救你全家。”
王掌柜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终于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清晨时分，一行五人悄然启程。王掌柜虽仍被玄风押着同行，但他也确实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比如万妖阁最近在山谷布下的巡逻路线、毒雾的制作方式等等。
“他们的毒雾是用一种叫‘幽昙’的花炼制而成，极难驱散。”王掌柜边走边解释，“只有搭配‘清露草’才能中和。”
“清露草？”林岁岁眼前一亮，“这东西我认识！镇西头的水潭边上就有几株。”
白玄闻言看向她：“你能找到？”
“当然！”她自信地昂起头，“我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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