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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嗯了一声，刚想说你才发现，却看着探头一愣，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懊恼的一拍脑门儿：“擦，我忘了问唐颜监控录像他看得怎么样了。”
夏梓萱啊了一声，其实她是觉得有些失望，还以为这线索是她发现的呢，看来还是这监控挂得太明显，连陈煜都早就看到了。
陈煜已经又抓出手机，正噼里啪啦的给唐颜拨电话：“唐颜，我让你帮我看的那个学校录像你看的怎么样了？”
夏梓萱反正也没事儿干了，干脆也凑过去跟着听，陈煜倒也不避她，手指一拨打开免提，正好听见唐颜有些诧异的声音：“晚上的不是没照上吗？”
难道他还没看？陈煜脸都绿了：“我说大哥，你也是够了，你说你这么有空看头儿翻手机，怎么就不说干点儿正事儿呢？我说的是白天的，白天啊大哥！”
“我怎么不干正事儿了？”唐颜明显不高兴了，不过还是说：“白天我正在给你看着呢，不过还没看完，以我现在发现的情况看，那天找郭成的人还真不少，比较接近案发时间的有，那个留下指纹的音乐老师陆思雨，她之后进入郭成办公室的是D中学的那个女校长。”
“嗯，那是闵校长，这我知道，陆思雨也说过，她之后校长还去看过郭成。”陈煜手指叩叩下巴，又问：“还有别人吗？”
“有，你等一下。”那边儿传来鼠标的哒哒声。
不过一听见这个“有”字，陈煜手指就不动了，连旁边儿的夏梓萱都有点紧张：“真的有啊？”
经过刚才那个电话，唐颜似乎适应了她和陈煜电话共享的行为，只是很平静的嗯了一声，就接着说：“是个女的，接近黄昏时进去的，待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加上像素低，所以她的样貌看不清，只能从身形上判断，是个身高不超过一米六体型偏瘦的女人。”
看不清脸，这不是白费劲儿吗？陈煜心里有点失落，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你还有别的发现吗？”
唐颜叹了口气：“没有了，只有这几个女人，而且每次都是单人近出，不过天黑后的我就看不见了。”
陈煜和夏梓萱也叹了口气。
挂了电话，夏梓萱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都是女的？这郭成是有多招女人喜欢啊？”
“喜欢？”陈煜却拿眼翻她：“那个时间进他办公室的，指不定就是憋着杀他的，还喜欢？”
“也是，”夏梓萱被他一点就想明白了，可随即又皱眉问：“我记得你那资料上郭成身高一米八，长得也很壮实，那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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