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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琛师兄。”
守门的弟子一看到楚琛便是眼前一亮，露出了笑容。
看得出来楚琛在门中的人气不低，就连守门的弟子都这般熟识他。
“嗯，这位是师尊新收的弟子。”
楚琛微微一笑，从储物袋中抽出一块令牌在守门弟子面前一晃，从容按上阵法开关，瞬间山门上笼罩的禁制便出现了一个可容两人通过的口子。
楚琛率先走进通道中，回头含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瓷瑾。
“在想什么？云清山和其他宗门有所不同，我们的师尊是散修，并未开山立宗，只是在某些年会按心情收几个弟子。真正算得上是师尊弟子算上我在内也不过八人。”
“那这些弟子是？”
以她来看，这山门中可不止不到十个弟子。维持这么大一个山门的运转，怎么可能没有人？
“其他弟子，不过是依附于师尊的几个附庸家族罢了。别说是我，就是其他任何一个弟子，他们都是熟记在心。估计要不了多久，你也会受到一样的欢迎和尊敬。”
楚琛微笑，人畜无害的单纯笑容，满身清美华贵，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又看到那些人，他又摆出了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美少年的模样，风姿仪态，高不可攀。
他的微笑，弧度刚刚好，不远不近的拉开了距离。
仿佛在此之前，瓷瑾所认识的那个，相处了许久的，话多到让人头痛的家伙都不过是她的妄想和她的记忆错乱。
“我带你去见师尊。”
他依旧是标准微笑，卷翘的睫羽包着乌黑澄澈的双瞳，眼底划过了一些什么快的让人看不清。
他知道她懂了他的意思，不管之前他们怎样，进了山门。他们之间便再无任何一点亲近，也最好不要期望他会对她有什么特殊照顾。
在这个山门中，他不想去做一个什么保护者，让她产生依赖。
而且以她的资质和心性，想来，没有他的照拂，也过得不会太差。
可是……虽是这么说，但是，心底还是有一些不放心。果然已经习惯了照顾这个小师妹的日子了么。
“嗯。”
瓷瑾垂眸点了点头，神色毫无波动。
对于他变化的态度，既没有伤心，也一样没有任何不甘难过。
她的反应如此平淡，倒是让楚琛有几分不舒服。
……
“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起这小师妹了？放心啦，师尊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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